角宿终有旦日,无问曜灵安藏。

想起今天课后问老师的问题,老师给出答案是“精神应当可以只是精神,而不是一定要和现实结合。”有些不解,现在许是明白了些:所谓的知识分子“依附性”,应当是思想的依附性,这种依附性使得它不得不与足以歪曲或是毁掉它的力量结合,而创造思想的人最终还是会陷入寻找自身理论存在性的泥潭吧。

看着被标上“优秀作文”云云的篇章泛滥“我思故我在”“存在先于本质”,便有些触目惊心了,至少我觉得。至于充斥着标榜“xx主义”论调的演讲,只令人愈发感受到世界的俗不可耐和急不可待。

不论站在过去还是现在——或是大立场或小视角,在双方看来,对方都是极为廉价的,便不足为奇了。

猞猁猞猁:

“哲学是危险的,因为它必须不断质疑一切,而在政治中,并非一切都可以质疑,现代暴政所独具的恐怖与扭曲了的哲学息息相关。他与其他人一样,甚至更多地受到了卢梭与尼采修辞魅力的感染,但他还看到,他们所唤起的激情和他们所造就的虚假的自作聪明,在何种程度上会毁掉高贵的和哲学的道路。亚里士多德和迈蒙尼德绝不会去激励僭主,不会去证明他们合法。他们并非不那么激进,但他们的论调更为柔和,抛弃过度的希望,较少引发危险的激情。卢梭不是大恐怖的诱因,尼采也非纳粹的诱因,但他们所说的话和他们的言说方式里有某种东西,可以以某些政治上相关的方式被曲解。尊重话语及其力量的施特劳斯相信,人要为他所说的负责。海德格尔这位在同时代的所有人中以无畏言论掀起最大狂澜的人,不仅为希特勒营造了氛围,还热切地在希特勒的路线中为其言辞寻找支持,这绝非全然是一个个人事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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